“西凤国将要派人出使我国,你且多留几日,以备不时之需。”
“臣遵旨。”老皇帝摆摆手,游姝月告退。
看见游姝月退出来,包兴走上御前。“你跟着朕多少年了?”老皇帝莫名其妙问这,包兴拿不准圣意,“回陛下,二十三年了。”
“嗯,二十三年了。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最懂朕的心了,你说说看,这个姚璟怎么样。”
“依奴才看,是个人才,夏黄公乃两朝元老,对先帝和陛下的忠心,皇天后土实所共鉴,况且夏黄公并无子嗣。姚璟又是夏黄公的义子,想来不会有二心,能不能启用还要看陛下的意思。”
“呵呵,朕就说你最懂朕了。行了,下去吧。”
“喳。”包兴跟在老皇帝身边二十三年,却只敢揣摩圣意不敢定夺圣意,可见老皇帝多么多疑。
游姝月在京城并无府邸,只能住在夏黄公家。刚到太傅府就接到不少拜贴,游姝月命管家一律回绝。正是风口浪尖,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此时奉行中庸之道最好不过。
“管家,义父在哪儿?”
“在书房等您呢。”
“我这就去。和京,你和梅娘先布置下,我等下就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