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容出了名的面冷,听到再多调侃之言脸不红心不跳,起身行了礼,待朱素素坐下之后他才坐下。
“心欢病了,吃过药才睡了。”这不是假话,李心欢确实病了。
温庭容眉头一皱,心口有些犯疼,这丫头鲜少生病,只怕一病就不轻。
朱素素见他面露愁容,淡然道:“不是大病,大夫说休养两天就好。”
温庭容很想亲眼见见李心欢,朱素素自然不答应,现在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怎可让他们轻易见面?不过还有几月功夫而已,这便等不得了?那定的十四岁的君子协定还能不能作数了?
朱素素是晓得温庭容的性子的,有些不择手段,便也不敢逼得太紧,道:“几日后刑部尚书严大人家中有喜事,那时我们早些去,你晚去一步,两家马车碰面的时候就能见上一面了。”
温庭容胸口憋闷,就那样远远地望一眼,怎能解相思之苦!
……
李心欢病好的很快,严家老夫人大寿那日,她穿戴整齐地随朱素素去了严家。
坐马车的时候,他们家的马车貌似被撞了一下,朱素素没有准许李心欢把帘子撩开看,大家闺秀本该规矩严着些。
一直到了严家门口,下马车的时候李心欢才瞧见了撩开帘子的温庭容。
两人相视,李心欢淡笑,便各自入了门,被严家人领着进了前院和内院。
开席之前,李心欢被迫认了许多人,挨个地叫过去,姑姑婶婶叫了一大堆,朱素素落落大方,对付这些贵妇游刃有余,母女两个站在那儿就是一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