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医院不久的霓月重回医院,带着云则挂急诊洗胃,云则在里面洗胃,霓月和老霓在外面起了争执,老霓两手一摊:“有啥区别啊?没啥区别啊!”
“我原话说的是不太方便,而不是不想见。”
霓月情绪乱糟糟,说话没了遮拦:“爸,你可是语文老师诶,这怎么就没区别了?”
“你往语文上面扯是吧?你语文是学得很好了?”
“……”
霓月胸口憋着一口气,冷着脸往长椅上一做,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没一会,老霓主动走过来,放缓语气,说:“月月,这事儿确实赖爸!你别着急,先等云则出来。”
闻言,霓月没有再闹脾气,乖乖点头嗯了声。
半小时后,云则被推出洗胃室,医生说服用的安眠药量挺大,不过送得及时,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人醒后就能出院。
“谢谢医生啊。”
“不客气。”
云则被转移到普通病房观察,霓月陪在一边,老霓到医院对面的小餐馆里打包了两份盒饭,提到病房中:“今天还没吃饭呢,先吃饭。”
父女间的小争执已经过去,霓月和老霓坐在床头边的小桌前吃盒饭,随意聊了聊天,老霓瞧一眼病床上尚在昏迷中的云则,半开玩笑的语气说:“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情种,你说一句不见他,他就能要死要活。”
霓月并不想和老霓交流情感问题,低头吃饭不说话,听见老霓又说:“不过是真可惜,我觉得这孩子要是能继续跑步的话,还能拿很多个短跑冠军。”
是挺可惜。
没办法,天降惨事,人能怎么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