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伦不在乎道:“做了又如何?”

安德烈疯了,声调高了八度:“已经做了?”

精彩。泽维尔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很开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狄伦扶额:“还没有,但我这不打算着吗?”

做了又怎样,他身体健康,早几年又没什么关系,有什么好担心的。

安德烈待不住了,客厅中走来走去,边走边碎碎念:“我养大的雄子要被猪拱了。”

狄伦左手一个箱子,右手一个箱子往悬浮车上搬,拒绝了家里其他雌侍们的帮忙请求。

有个雄父雌侍对他竖个大拇指:“雄子牛掰!你别听安德烈的,他年纪大老古板。我感觉你夜十个八个没什么问题。”

狄伦给顺手帮泽维尔搬了箱子,随口道:“我就一个,不用那么多。”

泽维尔登上副驾驶,关上了车门。

悬浮车远去,刚刚的雌侍还在消化狄伦雄子的话。

“就、就一个?谁这么好命?”

狄伦载着泽维尔,没有立刻去新家,而是绕了个路,前往柏德温家。柏德温收到消息后,早早地就收拾好物品,在家门前不停张望。

悬浮车悬停在柏德温家门前,狄伦跳下车,与柏德温抱了个满怀。

狄伦的头埋在柏德温的肩颈处,嗅其身上洗发水的香气,手搂着虫腰,顺着脊椎向上。

他终于能带着他的小雌虫一起住了,以后柏德温就在他眼皮底下,谁也欺负不着。他可不想像泽维尔一样放置小雌虫,想到柏德温在外面被打了还要跟他装没事,真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