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时艾迪还在以为我们要如何暗杀他。”劳伦斯想起别虫的蠢事就高兴。

戴纳跟着回忆:“我在那里,认识的狄伦。”

他指向跑道的某处。有一次,他躺在跑道上晒太阳,太舒服就睡着了,还是狄伦叫醒了他。

狄伦点点头。

五虫行走到一棵树下,狄伦感叹道:“当年这棵树还是个歪脖树,我翻到了隔壁学校。现在歪脖树被挖走了,但……劳伦斯你干什么去?”

他怎么说两句话的功夫,劳伦斯就上树了呢?动作还格外地敏捷,不亚于他当年。

劳伦斯坐在树杈,向雌虫校区望去。

小雌虫们在操场追逐玩耍,欢声笑语。

他伸出了数根精神丝,去捕捉那些情绪。

没有,一个相似的都没有。

劳伦斯不明白,患者可以患上相同的病情,为什么他无法找到可替代的感情。明明难过的原因有万种,快乐的原因却总是近似的。

可他还是找不到,无论谁的快乐都不是他需要的快乐。只有别虫不快乐时他才能短暂地疏解一瞬,只有一瞬。

他在哪里?

“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菲利克斯徒手在树下挖坑,他明明记得在歪脖树下埋了个小盒子,放着他的宝贝。

泽维尔皱眉道:“别挖了,歪脖树都被挖走了,你的小铁盒还挖不走吗?”

菲利克斯叹气,“那可是我的宝贝。”

劳伦斯顺着树干滑下,菲利克斯和他同样丢失重要东西的情感,缓解了他的心情:“你丢了什么?”

菲利克斯道:“我理想型照片,我趁他睡着时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