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想说抱歉,但他知道殿下一定不想听到道歉:“殿下,您是我见过最强大的雄虫,好像没什么能难得住您。但是我依然担心您会受伤、会痛,当您受了伤,我希望自己能替您承受这种痛,不然我会一直不安、紧张。”

泽维尔不会共情,他提炼了关键词:“只要你也感觉到痛,就不会不安了吗?”

林肯感觉自己的意思没有传达到,殿下说的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好像是。”

泽维尔靠近跪坐的林肯,右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拇指摩挲颊面。回想起雄父抽雌奴脸的场面,那名雌奴脸颊被扇的红肿,却是感激的神情,林肯也喜欢这样吗?可是这个年龄的虫应该最在乎面子才是。

林肯闭着眼睛,感受到手掌的抚摸脸羞得通红,像是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什么似的,又乖巧地将脸往掌心处送了送。

算了,他太小了。给林肯留点面子吧。泽维尔手掌下移,抚摸脖颈,过不了多久,他这里就会长出喉结,声音变得沙哑,最后转为低沉。

泽维尔抚上对方的胸膛,现在还很单薄,但雌虫经过规律的锻炼,最后都会变得壮实,有着饱满又紧实的胸肌。

泽维尔隔着单薄的衣物,拧住了一点,让他感受到他想要的疼痛,这样,就不会不安了吧。

火苗燃着了烛芯一点。林肯身体颤抖了,他睁开了闭紧的双眼,胸膛处仿佛在发烫,他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流动,无法言说的感觉从一点流向四肢百骸,每一处神经都因它而触动。

他的大脑告诉林肯,他很痛。他的身体告诉林肯,他喜欢。他的精神状态告诉林肯,他处在最安全的舒适区。

春天到了,冰川融化,被堵塞的河道终于疏通,冬眠已久的蟒蛇也抬起了头。这是蟒蛇诞生以来度过冬眠的第一年。

从沉睡中苏醒,它感觉到了温暖的春季,身为变温动物的它体温也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