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年喝了口水:“你追我的时候,我也就跟珩珩一样大。”
顾斜风顿了顿,随即非常双标地说道:“那不一样,我们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呢!愿愿那么单纯,从小没吃过一点苦,他的身份也特殊,绝对不能暴露的啊!”
“但总不能因为身份,一辈子不让他谈恋爱吧。”白清年道,“而且你也了解珩珩,从小看着长大,他对愿愿是真的好,没什么不放心的。”
宫望珩对小宝贝有多好,顾斜风怎么不知道。
就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他那么相信宫望珩,放心将愿愿交给他,可换来这样的结果,这谁能立刻受得住?
听着白清年的话,顾斜风暂时无话反驳:“……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支持他们在一起?”
“我不是支持,只是尊重孩子的选择。”他拍拍顾斜风的肩,“我妈不支持我们的时候,我夹在中间不好受,所以我多少能理解愿愿的心情。”
听到这话,顾斜风沉默了,但跟白清年不同的是,他此时站到了白母的立场。
终于明白当年的丈母娘看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再气,只是让孩子跟着难过。”白清年安慰他,“总要做一个对孩子来说最好的选择,先冷静下来吧。”
“但我就是……”
“我知道,你舍不得愿愿,总觉得愿愿还是小孩子。但他迟早是会长大的,等明天冷静了,不如听听孩子自己的想法。”
白爸爸安抚功能极佳,这么几句话,就真将顾爸爸一身立毛捋顺了。
顾爸爸点点头:“……行,明天我再找那姓宫的一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