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心跳快到好像要从胸膛出来,整张脸都在迅速涨热,方才在床上又气又怂的样子丝毫不见,现在看上去只剩又怂又紧张。
怂怂的小宝贝怂怂地开口:“你,你想说什么,这样说,也可以……”
“我刚才想去买花,但是太晚,花店都关门了。所以我买了巧克力,能用它代替花吗?”
“替、替代花,做什么啊……”
好气,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说话结巴。
“有花的话,表白看上去更正式些吧。”宫望珩说着,“我不知道表白该是什么样的,可我又不想让你拒绝我。”
宫望珩总是能一本正经且一脸淡定地说出这些话。
听到表白两个字,小宝贝的脸蛋子一秒加热到沸腾,头顶上方炸开无声的烟花,然后整个人倒在地上。
宫望珩看着半个桃子突然消失在窗前,又听到了电话那头“咚”的一声,着急问:“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磕了一下脑袋。
疼痛让小宝贝清醒不少,他艰难地在地板上蠕动:“……没什么,我没事。”
小宝贝道:“……你等我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出来。”
宫望珩那边顿了一秒,随后带着轻笑:“好。”
顾斜风跟白清年已经回房间了,外面一片漆黑寂静。
小宝贝轻手轻脚走出去,动静几乎没有,连声控廊灯都没触发。
他太心虚了,生怕被家长发现,连灯都不敢开,就这么摸着黑,一格一格的楼梯用脚摸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