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异想天开的事,自己跟顾斜风不肯让他做,小宝贝就会去找宫望珩,关键宫望珩次次任着他胡来,次次还能成功。
现在可好,越来越黏哥哥,跟口香糖一样黏着,宫望珩净给他们做家长的提升各方面专业难度。
白清年走进去,小宝贝还睡着没醒,他小声地对宫望珩说道:“……今天多亏你送弟弟过来,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宫望珩也轻声回道:“没事的白叔叔,快输完了,动来动去反而弄醒愿愿,我也没其他事,就在这里陪他吧。”
但两人说话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小宝贝,坐着他睡不了多熟,醒来见到白清年,迷迷糊糊喊道:“……爸爸。”
白清年在他另一边坐下,很自然地将他环了过去:“宝贝还难受吗?有没有好些?”
白愿跟爸爸撒娇:“……难受,我感觉头好沉好痛。”
瞧这黏糊劲,这么大了还叫宝贝。
宫望珩默默看着,将孩子宠得这么娇气的罪魁祸首出现了。
白清年没注意到宫望珩暗中观察的目光,也不觉得这算过度宠溺——他的小孩生病了,那哄哄抱抱不是很正常吗,都是应该的。
任着小宝贝在自己身上蹭:“发烧头疼是正常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连自己发烧都没注意到?”
“我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了。”白愿靠在爸爸身上,“……啊!比赛还没完全结束我就出来了,这样会不会算我自动弃权啊?”
“你已经唱完了,不算弃权。”宫望珩道,“我刚才看了下比赛结果,你只是没晋级。”
宫望珩一脸平静,淡定自然地将这种消息念了出来。
小宝贝听着,感觉该难过一下,但听哥哥的语气,好像这不是值得难过的事,又不知道该怎么难过了。
白清年接上:“就算晋级了也没用,烧成这样还想着去唱歌啊。”
他安慰小孩:“比赛年年都有,不差这么一个,爸爸不用你得什么样的奖,身体健康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