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望珩也佩服他,都烧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坚持上台,坚持飚高音,坚持说自己“很好”。
“难怪今天手抖得这么厉害,而且上台前我就感觉头晕。”小宝贝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发烧了。”
现在是应该恍然大悟的时候吗?
这只小鸟的脑袋瓜,永远让宫望珩捉摸不透。
“哥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怎么他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你唱歌的气息不对,比平时急促多了,自己没发现吗?”
“……这我是发现了,可我以为自己就是太紧张了。”
紧张这杯酒,谁喝都会醉,小宝贝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喝到酒精中毒,刚才的所有不适,他都用紧张说服了自己。
到了医院,白清年已经等着,带小宝贝量体温验血,确定不是大问题后,才让宫望珩跟管家陪着他去输液了。
因为是下午,输液室人没那么多,小宝贝都这么大了,不好意思再表现出自己害怕打针。
倔强地装作不怕,但针一进去他就紧张,肌肉用了力,护士针推不动,差点被他吓死。
最后挨了两针才打进,眼泛泪花地被扶到一边去坐着输液了。
小宝贝浑身不舒服,坐着不舒服,椅子不舒服,头放哪里都难受。
宫望珩看他扭来扭去不老实,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别扭了,等会儿针动出了,你又要再挨一针。”
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小宝贝的脑袋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