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引导小宝贝说出起因:“愿愿,你是不是跟宫家小哥哥吵架了?其实呢,小朋友相处有摩擦是很正常的,你做个大方的孩子,主动跟哥哥和好好不好呀?”
小宝贝没听懂大人的套路,很坦诚地说道:“奶奶,我不是跟哥哥吵架,我跟哥哥没吵架。”
“是哥哥的爷爷。”小宝贝想起来还是气呼呼的,“他骂哥哥,还骂我,刚才我站在窗台,他还叫我跳下去呢!”
小宝贝已经掌握了告状的精髓,事情要从最严重的程度说起。
刚才没有人将这件事说出来,可见宫望珩也没说,宫岁城跟钟安嘉都皱了皱眉,顾母前一刻还笑吟吟,下一刻就冷了脸。
宫老爷子尴尬起来,死要面子:“……我怎么会对一个小孩说这种话。”
顾母阴阳怪气:“愿愿是不是听错了,这么恶毒的话宫爷爷不会说吧,他怎么会对你说这种话?”
小宝贝依旧是那个耿直的小宝贝,怕顾母不相信自己,都委屈了:“……是真的,他说了。他还叫人抓我,说要教训我。”
场面就更尴尬了。
顾母的姐妹团也很给力,现场表演窃窃私语,顺便用眼神打量起宫父,给老头制造心理压力。
顾母将阴阳怪气练得炉火纯青,一看就是顾斜风亲妈。
叹了口气,开口:“宫先生,我们家孩子小,确实不太懂事,要不小心冒犯了你,我替他给你道歉。”
宫老爷子不自然地咳了咳:“……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算了。”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算了,小孩子的教育是很要紧的。”顾母低头,“愿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原原本本说出来,不可以撒谎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