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年有印象,顾斜风说的这幕他也看到了。
后来小宝贝一直睡在宫望珩怀里。他们原本想抱走,但小家伙不配合,一碰就哼哼唧唧的,非要珩珩哥哥抱着。
宫望珩不介意,抱到了婚礼结束。
之后将小愿愿还给他们的时候,宫望珩明显松了口气,然后摇摇手臂,揉着肩膀。
现在他们明白宫望珩一晚的辛苦了,小宝贝这颗头沉得像个小西瓜。
白清年打湿了一张薄柔的一次性面巾,给小宝贝擦擦眼睛周围,小声道:“今晚肯定哭过了,就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哭。”
“别担心,明天问问他就知道了。”顾斜风道,“要真是什么要紧大事,珩珩不可能不告诉我们的。”
两位爸爸一人酸一回手腕,终于给小宝贝洗好澡。
换了睡衣抱到床上,确定他睡得很熟很沉后,才走出房间。
结婚当晚,他们什么都没做。
洗完孩子后,感觉除了累就是饿,准备煮点宵夜吃。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原来结婚竟是这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浪漫深情,每个环节更像是在完成任务赶进度。
等回到家,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找不到实感,之前是什么模样,还是什么模样。
但屋内喜庆的布置装饰还在,他们煮了锅面,端到贴满爱心的餐桌上,直接吃了起来。
偷吃都有心理压力,白清年道:“快点吃,这回千万不能被小家伙抓住了。”
顾斜风想起上回小家伙那愤怒一顶,觉得白清年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