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归哭,面子归面子。
小宝贝还是那个爱面子的小宝贝。
宫望珩想了想,没有强迫他。
抱起小宝贝,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好,那我们不进去。”
心里再度嫌弃这些大人,怎么就没一个人看到小家伙跑出来了?这样的日子人本来就多,更应该注意孩子安全才是。
万一小孩被偷了怎么办?弟弟这么小一个,套他的麻袋都不需要太大。
被嫌弃的大人在仪式结束,里面恢复灯光后,才发现小宝贝不见了。
里面找了一圈,急急忙忙找到外面,终于发现被宫望珩抱着的小家伙。
两天的疲惫加一顿嚎啕大哭,小宝贝也累极了,情绪平复之后便困得不行,已经趴在宫望珩肩头睡过去。
小家伙的睡眠质量是真好,不管何时何地,任谁抱着,只要想睡了,就一定能呼呼睡着,外界的噪音都干扰不了他。
但脸颊红红,睫毛湿湿,一看就像是哭过。
两位爸爸找到他,才松了口气,白清年又担心地问:“珩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跟弟弟怎么来外面了?”
宫望珩想到小宝贝刚才说过的话,没说出来他在外面嚎啕大哭的事:“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弟弟困了。里面太吵,所以我抱他来外面了。”
白清年的视线落向宫望珩手里已经皱巴巴的一团手帕,这显然是擦过眼泪鼻涕的最好证据:“这是什么?是不是弟弟哭过了?”
但宫望珩也挺擅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有,这是我的鼻涕。”
作者有话要说:宫望珩:因为我有鼻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