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只是教育他,下次不可以这么鲁莽,这种事情要去找大人帮忙,不是自己乱来。
小宝贝从水里起来后一直很担忧,觉得自己做错事,又捣乱了,会让爸爸生气。听到爸爸没有责怪后,才敢安下心来。
但当晚还是因为着凉发起了烧,温度怎么都降不下去。
白清年跟顾斜风整夜没睡,给他降温擦身,看着他的情况。
可这回比上回严重许多,上次几小时后就开始降温了,这次却没有转好。
体温降不下去,小宝贝也一直没醒,意识不太清楚。
家长心急如焚。
他们不知道小宝贝体质特殊,生病了能自行调节好转,只是时长不一。
到凌晨时分还不见烧退下去,就带小宝贝去了医院。
凌晨的医院没有什么病人,只有零星几个值班的医护人员。
输液室的灯亮了一半,光线昏昏,他们抱着小宝贝输液。
小孩手上的静脉太细了,打不了,只能打脚上。
一只小脚打得冰凉,爸爸心疼坏了,用手给他捂着。
输液到一半,小宝贝才慢慢睁开眼睛,醒来见到是在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安。
顾斜风抱着他,不让他扭动,顺便拍拍他:“不怕不怕,爸爸在啊,愿愿不怕。”
小宝贝很难受,脑袋昏昏,嘴巴发苦发干:“……这里是,哪里呀……”
“这里是医院,愿愿生病了,要看医生,等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