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愿愿哪里会放风筝,他只会拖风筝。
气势倒是很足的,手举着风筝线,朝前跑去,嘴里大喊:“呀——啊——”
可惜吃了身高的亏,他这小短手小短腿实在不容易,就算举到最高,风筝也无法逃脱拖在地上的命运。
这么来回跑上几圈,风筝不见要飞起来,小宝贝先累了。
他还没那么好的体力,平时蹦蹦跳跳调皮捣蛋不在话下,真跑步起来,很快不行。
一屁股在地上坐下,喘了喘气,说道:“……呼,愿愿累了,愿愿要,休息了。”
还没开始,他就先宣布结束了。
白清年给他倒了点水:“愿愿渴不渴,喝点水。”
小宝贝点头,将水杯接过来,咕噜噜一饮而尽。
隔壁宫望珩已经将风筝放起来了。
他的图案就比较普通,是一只飞机。
宫岁城也放了起来,他是随便选的老鹰,父子俩的风筝正在天上打架。
小愿愿羡慕地看了一眼隔壁,再看看自己的小企鹅。
坚决不认为是自己的技术有问题,将锅推给小企鹅:“……小企鹅,它不会飞,所以,去不到上面!”
他的逻辑总是能让宫望珩很佩服。
不讲道理胡说八道到这程度的,也就只有他了吧。
顾斜风跟白清年也被他逗笑。
小宝贝见家长还笑话他,认真说出自己的理由:“……真哒!哥哥的,飞机!宫叔叔的,老鹰!都是能飞的!只有愿愿的,小企鹅是,不会飞的!”
有据有理,有板有眼。
所以是小企鹅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