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多说几句，她眼泪便哗啦啦直流，办公室的其他老师纷纷让他一个大男人不要欺负小女孩。

最后李琪琪用掉了他好几张纸巾。他纸巾也是要三块钱一包的。

低头的陈嘉第一眼就看到了李琪琪的鞋子，目瞪口呆地继续被训，终于发现自己的班主任完全是双标。

——女孩子了不起吗？！成绩好了不起吗？！成绩好的女孩子了不起吗？！

他无语地回到教室，发现李琪琪隔着他的桌子，正在把伞还给向林。

“伞我晾干了，这曲奇是请你们吃的。”

李琪琪往他们的桌子放了一小袋包装精致的曲奇。

“谢谢，你好客气。”向林接过伞和曲奇，发现伞被整整齐齐地收好了。

“没有啦，只是觉得这个曲奇挺好吃的，想给你们也尝一尝。”

送完伞和曲奇后，她没有过多停留，转身看到了陈嘉。

李琪琪抬头，冲他笑了笑。

陈嘉表情呆滞了几秒。

倒不是因为李琪琪到达了震惊众人的美貌。

实不相瞒，陈嘉和李琪琪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以及高中同学。

虽不是每年都在同一个班，陈嘉依旧记得李琪琪小学时的模样——凶悍活泼黑不溜秋的小胖妞。

文理分科后，他又和她一个班了。李琪琪高一的时候还算认真打理自己，后来每天沉迷学习，不怎么和班上男孩子讲话。倒是每天课间，她在教室里和其他女生们讲话，老是笑到前仆后仰的。

固定印象努力发挥了作用，这让陈嘉这些认识李琪琪多年的人，难以很快地转变对她的印象。

陈嘉想了想方才温温柔柔、干干净净朝他笑着的女孩子，脑海里瞬间冒出来许多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