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敬之捧着一碗醒酒汤,看着他们畅饮,心里想,嘤嘤嘤小九九还没叫过我哥哥呢,床上也没叫过,嘤嘤嘤床也没上过呢……想想自己没有任何荤腥的婚后生活,康敬之苦不堪言,一抬头,将一碗醒酒汤全部闷下。真爽。
酒过三巡又三巡,大约百十来巡的时候,七伏说想玩个游戏,是从海外传过来的卡牌游戏,不需要什么技术,主要看运气,而且还和种菜、砍树、盖院子有些关系。康敬之:“我猜猜,莫非叫江南百景图?”
“先生,”九鬿凑过来,终于有些醉意的他脸上带了两朵红晕,“你应天府几级了?”
七伏一拍桌子:“什么玩意!咱玩的是斗地主!这个叫……啥玩意扑棱牌子。”
“那谁是地主啊?”康敬之问。
九鬿抬抬下巴:“你家有地吗?”康敬之点头。“你是地主。来吧,怎么玩?”这么草率吗?!康敬之也就在心里嚷嚷几句,然后揣着手听完了游戏规则,然后摸牌,然后快速整理好思路之后,却只听九鬿将几张牌摔在桌子上,大喊一声:“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钩圈凯!”
康敬之数了数:“哪儿有九啊!”
“在这儿呢!不服吗!”九鬿指了指自己,因为喝醉了,这个举动像是小猫挠胸口,瞬间融化了同样喝了不少的康敬之,后者连连点头说,服了。七伏看得目瞪口呆,他的无产阶级农民兄弟一开局就被资本主义地主腐化了。
既然可以这样……七伏心里想着,拿了三张七出来:“炸弹!还有个在这儿。”
“不行,拿回去,你耍赖,”九鬿把纸牌拢到一起塞给七伏,“再说你炸我干什么!咱们一伙的。”
七伏:“你他娘的还知道咱们一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