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双手做环,往岑空脖颈上一挂,充当人体挂件,岑空纵着她,搂着她的腰往上托,怕她手臂拽的疼。
要是周围人多,岑教主就会扫视一圈,教徒们就懂了,非礼勿视。
木娆娆是个会顺杆爬的性子,岑教主这么宠她,她当然得加倍腻他。
成亲时可是吹过牛的,她要让他很幸福、很幸福,当然就要很爱很爱他,把他童年缺失的份都补回来。
木娆娆是个热性子,我喜欢你,我的表情,我的动作,我的每一个眼神,都会告诉你这件事。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喜爱,这种情感很陌生,岑教主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对这种感情的欢迎,欣喜,庆幸,以及一丝丝,怕失去的恐惧。
他只能纵着木娆娆,她笑,他就开心,木娆娆叫他名字,在他听来都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夫妻俩你侬我侬,不分白日黑夜的嬉戏,木娆娆连续熬夜好几天,被迷魂药熏倒之后,一觉就睡过去了。
霍布昌:“……”
这是什么情况?她居然睡着了!
真是可笑又荒唐,他把她绑来,是让她来睡觉的吗?
霍布昌一掌拍在床架子上“嗙!”
这么大的声响,木娆娆一下就惊醒了,一个激灵抬头望去。
就看到一个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俯视?
刚醒来,还不太清楚的大脑缓了一会,向周围看了一圈,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认识的大床上,床边站着的人也不是岑空,而是一个年龄已经过半百的长发男子,男子一副德高望重的长相,浑浊的双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嗯,这是个老流氓。
木娆娆回想了一下她最后的记忆,她带着教徒正在逛集市,走到街拐角,她看见一家香料店,她一直想给岑空再做一个香包,突然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在她鼻子下晃了晃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