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主专用厕所比后山的茅厕不知干净多少,房间四周还点着熏香,除了圆木桶有点硌屁股,其他的感官享受都很好。
她做不了抽水马桶,但她可以做个木质马桶圈……
拒绝了女教徒们要帮忙沐浴的建议,木娆娆泡在大浴桶中,水面上飘着晒干的花瓣。
花瓣被水浸泡,变得非常柔软。
木娆娆用食指和大拇指捻了捻,这不就是花茶泡开了吗……
沐浴后,坐在屋里的梳妆台前,女教徒帮木娆娆擦头发。
这三个女教徒是岑空前几天专门给她安排的,年龄不小,看着比木娆娆这个身体还要大个七八岁。
木娆娆看着铜镜中摇摇晃晃,像是映照在啤酒中的倒影,向几个女教徒问道:“教主他平时都是什么样子的?”
她所知道的岑空,都是在他失忆情况下的状态,如今的岑空话也不多,她非常想知道他平时工作中是什么样子的。
擦头发的两个女教徒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夫人,您真的想听吗?”
想起她姐木采采对岑空的评价,木娆娆:“……不好说吗?”
教徒别有深意的回道:“不好说。”
木娆娆:“……那就别说了。”
想也知道,应该与木采采的评价差不多,这种话还是不要让人家说了,说出来怕岑空怪罪,不说实话吧,本人又很难受。
她已经开始学着做一个体恤教徒的教主夫人了。
长发间还有一丝水气,木娆娆摸了摸,差不多,晾一会就能干,反正他俩一时半刻也不会入睡……咳咳。
教徒们退出房间,木娆娆身着内衬往里屋走。
站在门后往里看,岑教主似乎刚沐浴过,披散着长发,身着红色内衬喜服,显得他面白如玉,恍若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