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现在是秋天,怎么可能热。
木娆娆连忙改口:“屋里有点干……”余光就看到了角落里绿油油的盆栽:“……我渴,想喝水。”
看了眼房间里唯一的圆桌,铺着花样繁复的桌布,上面连个茶杯都没有。
“教主,我去泡茶。”木娆娆习惯性的想去泡茶。
岑空在她站起身前摆摆手,道:“这些小事,何须你来动手。”
“来人。”岑空的声音不高,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教徒推门而入,木娆娆没见过他,想必是岑空身边的教徒,不会在外面露脸。
“教主。”黑衣教徒躬身道。
“茶。”
“是。”
随后,几个教徒端着茶具鱼贯而入,木娆娆打量了一下几人,没一个她眼熟的,都板着个脸,跟岑空一样的面无表情。
木娆娆从进华苑起就注意到一件事,华苑一个女人都没有,清一色的男教徒,若不是长相参差不齐,木娆娆都得怀疑岑空是不是好男色。
关于教主的八卦,教中无人敢在明面上说,只敢在底下偷偷的讲。木娆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听木采采说过。
当时岑空刚闭关半年,木采采有次去厨房看她时,顺嘴说了个女教徒的事情,练功练的鬼迷心窍了,想爬岑空的床,去偷灭圣心法。
不知道她运气好还是不好,刚好遇上岑空犯病,疼的死去活来,动作迟了半拍,否则那女人差点被岑空撕了。
她还记得木采采当时左右手扯着一块布料,从中间“唰”的一分为二,道:“唰,差点,就和这布料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