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届花神陨落之后，新的牡丹之主一直生不出来，有百年都无望，但——花界不可一日无主，百花婆婆便做主，让我顶了牡丹之主的位子，因为芍药同牡丹形似，这么多年，在婆婆的帮助下我一直坐着花神的位置。”

“事实也确实如此，我如今七百年岁，五百年前与众位哥哥结交，承蒙百妖厚爱，待我以及花界众生都极好，牡丹也确实——几百年都未曾出世。”

“但三百年前，她突然从花界降世了，这就意味着——”

鹤白接过话头，“就意味着你必须让出花神之位对吗？”

惜蕊点点头，“我并非贪恋花神之位之人，这本来就是属于牡丹的，我已经平白占用了许多年，不能不知足。”

鹤白又问，“但为什么？你还是花神？真正的牡丹去哪里了？”

这秘密看起来真的不是什么寻常之事，惜蕊张口欲言了半天，发现还是难以启齿的厉害，她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改变牡丹的命局，会不会加害于她。

陆星然和楼宸其实都没真得走远，就站在鹤白身后。

她说不出来，陆星然便帮她张了这个口，“真正的牡丹，就是千画夫人。”

“你说什么？！”

这下不止鹤王他们惊讶了，连鹤白和月千古也惊了好几分。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惜蕊，却见她含泪不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