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纱让人送走了项天璟,她则去见了陆宁通。
上次答应要邀请他过来,但她忧心陆宁通再次昏倒,索性去他家里见他一面。
陆宁通这几天都快烦死了,听说简玉纱来了,欢天喜地就去见了,但是他流鼻血的毛病还没好,索性在花园的厅里隔了个大屏风跟她说话。
下人上茶的时候,便见二人明明共处一室,却隔着厚厚的屏风说话。
“玉纱,你怎么才来啊!”
“……不也就几天没见。”
“哼,我在家度日如年!”
“怎么不出去骑马?雪下的大,这时候约着出门的郎君最多了。”
陆宁通委屈坏了:“呜呜,我出不了门。”
“怎么了?”
陆宁通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事情很简单,只陆宁通的感受上一言难尽。
今年陆家大摆宴席,全族人都知道他出息了,陆家开着好几个马庄,赚的钱十辈子也花不完,亲近的不亲近的,但凡家里有适龄女儿的,都相中了他。
这些天,踏上陆家门槛的人,比从前上门的人加起来的都多。
别说陆宁通了,单是他爹,也从愉快迎客到现在听到下人说“老爷,有客到了”就头大的地步。
简玉纱笑了下:“看来我来错时候了,该错开来的。”
陆宁通跟着就站起来了:“可别!你来了就是我的解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