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边儿波云诡谲,她不习惯。
更何况,太后不是已经替他定了皇后人选么。
让她入宫去做妃,万万不可能。
男人不专心不专情的苦头,她已经吃过一辈子了,这辈子,再不吃这苦。
简玉纱想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等明儿他来了,还是跟他说清楚得好。
省得日子长了,真说不清了。
翌日,项天璟原是答应好来的日子,结果没来。
简玉纱嘴上不说,实际上在家里等了他一天。
眼见着天都要黑了,等不来他,才惊觉坐得腿麻,支使了丫鬟给她拿披风,抄着手,也不拿暖炉,就上园子那边逛。
逛了两刻钟,简玉纱又懒懒地回了院子。
看惯了的景色,也无甚趣味。
他是皇帝,忙碌才是常态。
大约是没工夫出宫才失了约。
眼见小年夜越来越近,简玉纱也忙了起来,虽然还记挂着阿卑的事,但大多时候,都没有刻意想起,像是忘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