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闵恩衍。
自从闵家出了事,柳氏也下了狱,他求告无门,转而求到了简玉纱头上。
简家破败了,本来简玉纱也没有什么人可依仗,只不过与袁烨还有些交情罢了。袁烨接连打了几场胜仗,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振奋军心,得了朝中众臣与皇帝褒奖,正逢威国公生辰,袁家近日倒是宾客不绝,花团锦簇的。
闵恩衍便是看中了简玉纱与袁家的情分,想让简玉纱去做说客,请动威国公往上递折子,替闵家开脱。
简家老宅的人,都赶过闵恩衍几次了,他和狗皮膏药一样,死活不肯走。
简玉纱原本担心见血了两人再换回来,闵恩衍拿她身子冲动行事,没想到嘴里不小心咬破皮一次,月事来了一回,两人再也没换了。
他们俩换不回来了。
闵恩衍彻底没了她的把柄,现在每天裹着披风守在简家门口,跟丧家之犬一样。
“姑娘,我去赶他走!”
邓俭忠对外人脾气大,料想这两日还是会有些简家旧交要过门,叫人瞧见闵恩衍晃荡来去的,对简玉纱名声不好,此时坐不住了,恨不得提刀杀人。
简玉纱道:“邓叔您去,只要不折腾死人,不必对他客气。”
邓俭忠听了这话高兴,捏着拳头就去了。
闵恩衍是个怂人,邓俭忠去会他,一口烟草的功夫都没到,他就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走了。
邓俭忠回来说给屋子里的人听,个个都笑得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