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纱瞧完了信,会心一笑,又回信调侃说:陆弟在信中,比在武馆里胆子大。
至少不会在信里晕厥。
这封信很快就送到陆宁通手里。
陆宁通看到简玉纱说的话,臊红脸,揉巴了信纸扔在地上,哼哼唧唧两声,又捡了起来,看了又看。
哼,简玉纱说他胆子大。
就当是夸奖了。
哼,她夸他了,白纸黑字有证据呢!
陆宁通随即又写信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冬天就快到了,他要参与优秀兵士评选,他希望她能来看。
简玉纱答应说,她一定去。
简玉纱素来不食言,十月的下旬的时候,她回了一趟营卫,看陆宁通的训练情况。
她有意伪装,不叫陆宁通瞧出来,却委实装不出闵恩衍的猥琐样子,被陆宁通一眼认出来。
趁着休息的空当,陆宁通抓着简玉纱往隐蔽处跑,像个小媳妇儿抱怨:“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
简玉纱哈了一口冷气出来,她搓搓手说:“武馆开了第二家,忙着呢。我瞧你训练得相当不错,比从前长进大太多了,评选之前,我跟你讲一些好使的技巧,这一届肯定能评上。”
陆宁通喜滋滋的,脸颊红彤彤的,傻不愣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