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纱笑着摇了摇头。
瑞秋去请了邓俭忠过来。
邓俭忠也愁,姑娘家的声誉原是最重要,闵家泼“不贞不洁”的脏水,简玉纱以后还怎么嫁人。
他气冲冲道:“姑娘,今儿我叫徒弟们都不练功夫了,这就冲到闵家去,揍他个鼻青脸肿!便是衙役来了,我也有得说!”
简玉纱自从亲眼见证了简明光被污蔑挪用军饷,早把“声誉”这种东西看成虚的了,再好的名声,也没有银子好使,再好的银子,也没有权势好使。
求旁人的目光,不如求无愧于心。
简玉纱说:“邓叔,不能闹黄了武馆的生意。闵家那边儿既然还有功夫传我闲话,那就让他们忙起来。”
邓俭忠心思一动,问道:“姑娘是说秀才那边……”
简玉纱点了点头:“闵家有现成的仇家,汪家比咱们还恨闵家,我们顺水推舟就是。”
邓俭忠心领神会,转身就走了。
隔日,整个闵家又陷入放印子钱逼死秀才寡母的风波之中,闵家自顾不暇,停了闵宜婷的婚事,也停止了对外传播和简玉纱有关的流言。
只是简玉纱“偷人”的名声,到底是传出去了。
幼官舍人营里,陆宁通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简玉纱也没见到闵恩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假,他刚回家,屁股还没坐热,陆夫人急急忙忙赶来问陆宁通:“小伯爷怎么与简氏和离了?简氏果真在武馆里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