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俭忠头皮都是凉的,他可太知道了!
简玉纱这几个月可不是魔怔了!
且她似乎习以为常。
也不知道简玉纱是不是全然知道自己的怪异之处,亦或者……有些事她自己也都不清楚。
邓俭忠是个粗人,这些事太诡异复杂,凭他的脑子,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不明白不要紧,要紧的是,简玉纱千万不能有事。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瞧着袁烨,干巴巴地问:“三爷还听到了什么风声?”
袁烨不答,反问邓俭忠:“邓叔,你与我说实话,玉纱可好?”
邓俭忠到底是托了底儿:“三爷,我家姑娘正打算与闵家和离。”
袁烨眉毛一挑:“和离?什么时候的事儿?”
邓俭忠道:“就在姑娘刚嫁进闵家不久,便大闹了一场,那时姑娘便有了和离的打算,也是那时开始,姑娘跟我交代了一些事。”
邓俭忠粗略将事情说了一遍。
袁烨越听眉头拧得越厉害。
末了,袁烨要走的时候,放下一句承诺:“邓叔,玉纱和离若有任何困难,你托人去袁府或者营里递信给我便是。玉纱好歹叫我一声哥哥,我怎么也不能亲眼看着她陷在火坑里出不来。”
邓俭忠感激涕零,女儿当自强,可这世道,终究是有袁烨这样的男子撑腰,才不至于叫京城里的权贵给欺辱了去。
袁烨打马往营卫里去。
宝马奔驰,他手上捏着缰绳,眼睛盯着前路,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几个有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