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通都没打算赢那么多银子,这下左都督白欠他一个人情,比银子更值钱,父子俩当时就答应了解决办法。左都督的亲信,便留下一张主子的名帖,回家去交差了。
陆宁通笑眯眯同简玉纱说:“恩衍哥,幸而嫂夫人能赢下挑战,不然我哪儿有这份机缘。改天我上门去亲自谢谢嫂夫人,恩衍哥你不介意吧?”
简玉纱一直以来都是以闵恩衍的身份帮陆宁通,还是头一次用她自己的身份和陆宁通产生关联,她也很高兴,笑着说:“等下次有合适机会,你再去谢她。”
二人一边说了些闲话,一边换好衣服准备去训练。
陆宁通穿好衣服,忽觉身子精壮了,旧衣服不合身,又要换一套,简玉纱听着鼓声响了,便先一步去了。
陆宁通急急忙忙换衣服,将旧衣服随便扔在床铺上,或许是有些怪异的事过了心,他猛然发觉,“闵恩衍”的床铺上,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他”的杯碗瓢盆,也都按大小一一套放着。
他皱眉站在原地。
戊班的兵士们都懒,不到检查的时候,绝不勤做内务,包括闵恩衍也是如此。
可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闵恩衍”就变了,不仅大放异彩,连生活习惯都改了。
陆宁通脑子里闪过他和“恩衍哥”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来越多迥异在他脑海里出现。
一个人得了病,除了性格会变,难不成习惯也会变?
这究竟还是同一个人吗?
陆宁通百思不得其解,他心事重重去了训练场,站在简玉纱身边。
罗队长负手而立,开始跟兵士们解释新的训练内容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