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见简玉纱腰佩碎玉,惊喜连连,一人抱她一只胳膊,道:“夫人,你好了!”
简玉纱点了点头。
瑞秋是个话痨,像是多日不见简玉纱,跟她说了许多表达念想的话。
她还犹豫着道:“奴婢前些天见了你,就像见了另外一个人,有事也不敢禀。”
简玉纱赞道:“金钗的事,我都知道,你们做的很好,非常好。”
瑞冬心事重重,但见简玉纱恢复正常,收拾完渣滓,便挨着简玉纱坐,关心简玉纱不好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简玉纱没时间跟她细致解释,只问道:“我嫁妆归整的怎么样了?”
瑞秋道:“都在库房里锁着,没夫人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就是夫人你自己想靠近,奴婢也不让的。”
简玉纱赞许地笑,随后吩咐道:“去瞧瞧邓叔在不在院子里,若不在,问清楚前院的人,他在哪里,我找他有要事。”
瑞秋刚打帘子要去前院传话,闵恩衍疯疯癫癫回来了。
简玉纱让瑞冬重新上热茶,给她重新梳妆,才挥退瑞冬。
她静静地坐在罗汉床上,睨着闵恩衍问:“你为什么把茶杯打碎了割伤手指?你想要死么?”
闵恩衍当然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是觉得太难熬了,他横着脖子道:“不小心打翻茶杯而已,什么死不死的!”
简玉纱放下茶盏沉思,道:“这次又是见血,莫非见血便能换回来?”
闵恩衍皱着眉头,道:“可是上次见血怎么就没换回来。”
简玉纱说:“你再去试试。”
闵恩衍往后缩了一步,道:“怎么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