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宜婷挨不过,便垂头道:“我将书信从府里狗洞塞出去,自有人来取。”
柳氏拍案道:“一会儿我就让把狗洞给堵了!”
简玉纱食指笃笃敲着桌面,并不信闵宜婷的说辞,只不过大好机会在眼前,闵宜婷还不改过自新,自己要作死,她没有必要帮她。
简玉纱说:“烧毁所有书信,你的小丫鬟打发去浣洗院,大丫鬟该配人的配人,该发卖的发卖。从今天开始,你禁足一个月。停半年月例银子。”
闵恩衍重重点头:“罚得好!这丫头是要在家好好儿钻研女工,静静心。”
闵宜婷当下便掉眼泪,哭道:“哥,你别听简氏这贱妇挑唆,我的丫鬟自幼跟我长大,简氏凭什么发卖我的丫鬟!”
闵恩衍疑惑,发卖的话不是简玉纱说的吗,闵宜婷怎么全怪到他头上了?
柳氏也有点迟疑,她问简玉纱:“乖儿,是不是处罚得太重了?”
简玉纱冷扫柳氏一眼:“你是想继续看到婷姐儿和外男来往,直到私相授受,甚至失去清白吗?”
柳氏语塞,她当然不想。
闵宜婷眼泪直掉,大吼:“汪郎君有什么不好?我凭什么不能跟他来往?我就要嫁给他!你们都是坏人,就想坏我姻缘!”
柳氏急了,搂着闵宜婷劝道:“你个傻丫头,他若真心待你,何不请人上门提亲?”
闵宜婷替汪志才辩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想娶我,可他父母不同意,他正在父母面前周旋此事,我难道不该给他些时间吗?在他周旋的日子里,我跟他有书信往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