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通,月考又快到了。”
“我会努力的。”
“嗯。我知道。”
烛火长燃,帐内人影幢幢,简玉纱一夜好眠。
次日早晨,简玉纱还没洗漱好,承平伯府命人送信来了,而且还是两封。
一封信来自柳氏,她问简玉纱如何近日一直没有回家,也没有派人送口信儿回家,营卫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
一封来自闵恩衍,他问简玉纱怎么没有回家,他很想她。
简玉纱两封信都没回,她交代送信的小厮说:“营中之前有一场评选,所以耽搁了,再过七天就回家。”
小厮得了话,速速离营,坐马车回府禀明。
陆宁通见简玉纱一次收两封信,笑着打趣:“恩衍哥,你家里难道有两个娇妻?”
简玉纱瞥他一眼,说:“胡说什么,有一封是家里老夫人送来的信。”
陆宁通好心提醒道:“我娘说,一家里两个人做主,可不是好事儿,要是两个女人,那可更糟了。”
简玉纱微哂,这样简单的道理,陆宁通这没娶妻的毛小子都明白,闵恩衍却从不明白。
二人漱过口,去到沙场准备训练。
罗队长因为赢钱的事,心情颇好,操练的时候,他自顾在树下躲懒,也不大管教兵士们,散漫的兵士,有一搭没一搭的训练着,勤奋的仍旧咬牙坚持,但大多人都懒散惯了,坚持一会儿,又不得劲儿,忍不住找个舒服地方休息。
独独简玉纱与陆宁通二人,是一道亮眼的风景,他们跑过圈儿了,又继续射箭和互搏。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东西,他们也不嫌腻烦,竟坚持了一个时辰,不带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