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纱踱步到柳氏跟前,问道:“你现在能不能讲道理?”
柳氏瞥见邓俭忠刀刃动了,忙不迭点头说:“能能能。”
闵宜婷早缩在柳氏身后,头都不敢露出来。
简玉纱微抬下巴冲闵宜婷道:“你给我出来,好好跟你娘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闵宜婷颤颤巍巍不敢动,简玉纱语调微扬:“不出来是吗?”
柳氏把闵宜婷往简玉纱跟前一拽,颤抖说:“快说呀你!”
闵宜婷磕磕巴巴说了几句话,只将简玉纱说话的精髓,表达了一半。
但也足够让人理解事情始末。
简玉纱又道:“你说我坏你姻缘。我朝虽许青年男女见面,但男女之间私相授受有私情仍旧是有损名节、为人不齿之事。没有长辈在的时候,你为什么跟他说话?你今儿既是跟着我去的猎场,若出了什么事,必然怪在我头上,我得对你负责任,我管你有没有道理?”
闵宜婷知道有道理,但心中还是不服简玉纱的管教,她怕邓俭忠刀下不留头,只好乖乖说:“有道理。”
简玉纱再问柳氏:“我该不该管闵宜婷?”
柳氏是闵宜婷的亲娘,哪儿会不知道好歹,强颜欢笑道:“玉纱,你是她嫂子,当然该管。”
简玉纱再同闵宜婷道:“阻止你与姓汪的来往,是你哥的意思,你若要责怪,便责怪你哥。”
闵宜婷怯怯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