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管队走到兵器架那边,双手握在大锤柄上,大步流星走进沙场。
如果要问他心中愿望是什么,那便是锤爆“闵恩衍”的头,让他脑浆迸出。
陆宁通见对方拿锤,顿感不妙,他凑在简玉纱跟前,自告奋勇道:“恩衍哥,咱们用什么?我替你拿!”
简玉纱说:“长枪。”
营中训练的武器都不开刃,便是长枪尖端也是钝的,且又是木柄,陆宁通觉得不妙,他眉头拧着:“会不会太弱了,要不咱也用锤,锤他脑瓜子嗡嗡响找不着北!”
简玉纱摇头说:“武器要与自身相称,否则就是累赘,就用长枪。”
陆宁通奔跑过去,取了一支长枪给简玉纱。
简玉纱手握长枪,走到对手跟前,真心实意地道:“这一场,你可还要在圈里?”
丁班正管队气绝,捏着双锤,道:“你少瞧不起人!”
话音一落,他的锤便举过头顶,往简玉纱脑袋挥去。
简玉纱微微皱眉,怎么就生气了。
比武最忌动气,气动则力蛮,不讲技巧,破绽便多。
眼看大锤朝她脑袋压来,她凝神应对,后仰躲过,同时长枪在胸口打了个转,枪尖向着对手,手臂绕柄,握稳武器,扎出去一枪。
丁班正管队受铁锤重量限制,到底行动不灵活,往后躲了枪,便顾不上再出招。
简玉纱手里的枪横扫对手腿下,对方拎锤奋力起跳,大汗淋漓,青筋暴起,气息不匀,显然在这场比赛中,已是强弩之末。
简玉纱使了一招长枪,她动作灵敏,招式流畅有力道,不过几步,便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以上扬的枪尖钻入对方腋下,直指他的喉头而结束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