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通看出简玉纱似乎情绪不高,便挤眉弄眼笑道:“恩衍哥,要不要我带你去玩儿好玩的,可新鲜了。”

简玉纱觉得不妙,紧锁眉头问道:“什么好玩的?”

陆宁通见四下无人,手拳在嘴边,小声说:“斗鸡。”

简玉纱不解:“斗鸡?”

陆宁通忙不迭点头:“这回有新花样,赢得大,但也输得大,不过没事儿,有我帮你兜着!”

“……”

简玉纱还是当是什么呢,原来只是玩赌。

她祖父在世的时候,老部下们都是混卫所军营的糙汉子,平日里枯燥,玩几把也是有的,她从小看到大,还学了些招数,所以并不排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凡事克制着便好。

简玉纱说:“我不去,我要在家练功。这回考核比以往都严格,又要调休,估摸着有要事发生。”

陆宁通看不出有什么要紧事,不是很高兴地道:“管他有什么事儿呢,假秦太欺负副管队了。这人我恨了!”

简玉纱睨他一眼,说:“秦队长已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副管队五招都招架不住。”

“啊?真的假的啊。”

陆宁通很难相信秦队长也有放水的时候。

“真的。不过许多人未看出来,难为他当时受人挑衅,却未辩解一句。”简玉纱又说:“幸好你当时没有出声。”

陆宁通刹那间脸红了,他挠头道:“……我是打算出声来着,那时候我张嘴给口水呛到了。”

简玉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