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隔壁房间,元黎则正坐在榻上,由御医施针。

他眼尾泛着浓浓一抹赤色,额面上全是热汗。

御医显然经常为他处理这种情况了,快准狠的在他后背几处大穴落针以后,叹道:“殿下的纯阳信香本就强势,另一股信香又总缠着殿下的信香不放,这一阴一阳,一味用银针封锁恐会损失修为。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当日那个将自己信香留在殿□□内的小息月啊……”

元黎忍着丹田不适,哑声:“先帮孤将它们分开再说。”

“唉,是。”

御医在心里暗暗摇头。

也不知道当年那个缠着殿下的小息月到底怎么回事,竟连基本的信香都不会控制,完事后,竟将自己的信香留了一缕在殿□□内。

按理息月的信香自然是臣服在纯阳信香之下,无法与纯阳信香相比肩的。

偏这小息月的信香,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的。

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殿下的纯阳信香不放,隔三差五就要出来闹腾两下,害殿下这一年吃了不少苦头。

今夜闹腾的格外厉害。

老御医整整施了一个多时辰的针,方对付不听话的顽童一般,将那股过分活跃的信香压制了下去。

元黎丹田内的剧痛缓解许多,人却没好多少。

因那一缕信香一出现,周身气血便控制不住的跟着翻涌燃烧起来,最终都汇聚到下腹一处。

元黎撑着坐了会儿,实在受不住,索性直接浸入了冷水里泡着。

另一边,云泱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也猝不及防的被一阵燥热弄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第94章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云泱下意识伸手往枕头底下去摸药,摸了半天,什么也摸到,才恍惚意识到这是在猎苑,不是东晞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