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北境来的小病秧子而已,有那么好看吗。

太后则皱起眉头看着三皇子道:“年纪轻轻的,你又没病,怎么又配药丸?老三,你也该拘拘你那些房中人了,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成何体统。哀家听说,你最近又纳了个阴月,叫什么庆奴还是……”

元澈摸摸鼻子,纠正道:“皇祖母,是柳奴。”

“哀家不管他叫什么奴,总之,你给我少纳些乱七八糟的人。班妃,你也该管管自己儿子的房中事,别等着他哪天身子被掏空了才后悔。他再这般不知节制,哪家的孩子会愿意嫁给他。”

班妃脸臊得不行,没料到这太后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公开谈论儿子这等私密事,脸色难看的起身告罪道:“是,妾知道了。”

班妃用力绞了下帕子,感觉心悸症都要发作了。她今日死乞白赖的带着儿子跟过来,就是想趁着皇帝和太后都在,赶紧把儿子和苏府的婚事定下来。谁料太后当众拆她的台。这下,可让她怎么开口。

班妃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儿子。

元翡也跟着过来了,好久不见云泱和双胞哥哥元鹿,想念的紧,立刻和其他皇子公子一道围着云泱叽叽喳喳嘘寒问暖起来。云泱便大度的把葡萄分给他们吃。

班妃更气闷了。

这大的小的,一个个都着了那北境小世子的魔是不是。

玉妃则望了眼身边心不在焉的大皇子元樾,拿起帕子拭了拭唇角,轻声道:“你与太子妃有旧日情谊,更该上前关心一下。”

“是,儿子失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