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身为王都百姓,岂能对这等恃强凌弱之事视而不见!”

茶客们越说越气愤,几个正义感爆棚的已然撸起袖子站了起来。

这下连丛英都有点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近前道:“那个,主子……”

元黎不为所动,专注摸着掌间那一段纤瘦手腕,眼底掠过一丝狐疑。他正要掀开那层幕离看个究竟,下腹忽毫无预兆的腾起阵燥热。

那感觉便如火星坠入血液,顷刻间烧起滔天大火。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元黎拧眉,他分明已经,怎会现在突然……

他瞳孔一缩,目光寒剑一样射向云泱,冷笑: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引诱孤。”

难怪掌间这只手腕虽然纤细,却并不是女子一般的娇软。

元黎一扯嘴角,逼近几分,寒声问:“说,你是从哪里探得孤的行踪的?”

??

云泱感觉手腕都要被他捏断,紧紧咬住齿,不敢发出声音,正思索对策,忽觉有一股清冽如某种植物的味道袭入鼻尖,隐约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闻过。

短短片刻,元黎凤目之内也染上一层淡淡的殷红。

底下周破虏见状,跟着咯噔一下,心道,完蛋,太子这样态,分明是潮期发作的迹象,莫非是嗅出了小世子息月的身份?

处于潮期的纯阳是没有理智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