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我……”男子眼睛忽滴溜溜一转,狐疑道:“郡主问这么清楚作甚?”

云泱冷笑:“谁爱管你的破事,你爱说不说,但有一点,你也别为了在我跟前讨好就乱吹牛皮,此次我随兄长进京,是礼部和北境军亲自护送,你哪来的机会混进去,你若真混进去了,怎不见你来找我。”

“冤枉冤枉。”男子急得面红耳赤:“自打那年我在北境王府第一次见到郡主,便对郡主一见倾心念念不忘,眼里心里梦里都是郡主,这一路眼瞧着郡主就近在咫尺,怎会没想过找郡主。但郡主全程都呆在御车里,那些北境军将马车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实在没机会呀。”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信?”

“我、我告诉郡主还不成么!”男子一咬牙:“我其实是贿赂了一个礼部的小官,才扮做马夫混进去的。”

马夫?

那就是掌管后勤的官员了。

云泱端起茶碗,徐徐点头,又问:“那你住在何处?可有人照应?”

男子刚要开口,室外忽掠进一缕细微风声。

这动静极细极弱,若非内力高深者,根本听不出来。

“有人!”

男子砰得握刀站了起来,目如鹰隼,警惕四顾。

云泱也故作惊讶的站了起来,紧张道:“不好,一定是我的侍卫跟过来了,你快跑。”

男子果然露出凝重之色,长胜王府的侍卫,都是北境军中精锐,并不好对付。

“现在怎么办?”

“无妨,我有办法。”云泱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指着下面:“跳下去!”

“那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