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谙自是注意到大家的这些小动作,不禁有些好笑,他这次还真没动那个心思。
他薄唇轻启,正欲说话,却被另一个声音率先截了胡,抬头一看,是瑞王谢廷远。
“君上,臣以为任命安王为主帅不妥。”瑞王道,“一来安王未有带兵的经验,二来安王刚醒,身子怕是尚未完全恢复,倘若行军途中出现了好歹,容易动摇军心。恳请君上换过良将。”
谢廷远话里就一个意思,不要让谢谙带兵。
他到了这个岁数哪里还看不清泰安帝的意思,这谢谙一去,江景昀今后就算是活着也要受到万人唾骂。
“哦?”泰安帝挑了挑眉,指尖轻轻敲打着龙头扶手,目光转向谢谙,“老六,你四叔说你身子不适,你说呢?”
谢谙拱手道:“臣接旨。”
谢廷远眼里划过一丝错愕,偏过头看向谢谙。
谢谙冲他粲然一笑:“四叔不必担心,侄儿身子好着呢,不就是捉个人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谢廷远还想说什么,奈何谢谙直接搂着他的肩膀,叹道:“四叔真的不必担心,我没事的。您有空的话还是多开导开导娇娇吧,他这阵子总是跑我家里去哭。虽说我没醒,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好几次在梦里也听见他哭着骂我。”
谢辞得知江景昀入狱的消息,房子也不盖了,直接丢下手里的锯子急急忙忙赶回京城,明镜司他自是进不去,只能找谢谙,哪知扑了个空。
在得知谢谙去了明镜司后,想着他定是会把江景昀带回来,等了整整一宿,好不容易等回了谢谙,可却是被抬回来的。
江景昀叛逃的消息就此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