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青虬安王。”江景昀出声道,“休得无礼!”
莱邀月一愣,嘴角咧得更开了,激动得都要跳了起来,直嚷嚷道:“安王?就是那位日日趴在景王府围墙上给景王写情诗,常常因为错字和字丑被拉进王府‘受罚’,最后不得不卖身在景王府做景王的贴身侍卫的安王?!”
“哇哦!我父王还说话本子里写的都是假的,这分明就是真的!”
江景昀:“……”
这人是神经病吧?
谢谙:“……”
我什么时候给二哥哥写过情诗?
谢谙现在总算体会到了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当年没给那些秀才的钱都被他们靠本事赚回来了。
“哦?是青虬的景王与安王么?”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墨竹长衫,头戴金冠的男子站在楼梯口,长得还算俊朗,只是眸子里那时不时流淌出的算计与探究使人见之便心生不爽。
此人正是白凤国的太子褚齐。
“算起来上回一睹景王风采的时候还是在五年前。”褚齐感慨道,“当时景王率领玄虎营是何等威风?数万支穿云箭直取我军腹地,森森墨甲之下踏碎我白凤国多少儿郎尸骨。若不是本宫的太傅以死相护,本宫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玩着泥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