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见状赶明上前弯腰欲将他搀起,可谁知谢谙摆摆手,愣愣地盯着被衣裳牵扯出来的一个绣着乱七八糟图案的荷包,荷包被水洇湿,上面还残留雪白的泡沫。
王管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这荷包……真丑。
谢谙伸长手臂把那荷包捡了起来,拉开抽绳,想要检查里面藏着的东西有没有湿了,要是有银票,那可就亏大发了。
谢谙把荷包里的东西小心翼翼拿了出来,还好没有银票,只有几张折叠均匀的纸张与被同心结捆住的两绺头发。
这不是乾元观里被他丢掉的头发么?
谢谙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两绺头发,眸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他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起来,脑海里闪过燕山上那场不同寻常的“拜堂”以及突然出现在角落里摸着袖口的江景昀。
头发……
同心结……
江景昀……
乾元观里与他拜堂的并非赵素素,而是……江景昀!
谢谙瞳孔骤缩,他把头发揣在怀里,极力克制住颤抖的手去摊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纸。
有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