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妃分明在府中养伤,缘何会出现在酒楼?又恰巧你在那里。”待恢复平静后,泰安帝看着谢谙,再一次发问,“别说你是去喝酒的。”
“这个就得问魏王了。”谢谙恋恋不舍地从江景昀身上收回目光,因着这明目张胆的维护,使得先前萦绕在心头的烦躁骤然间被一股清流给冲刷得干净,隐隐间还有幽幽兰香浮动,最后慢慢凝聚成一个江景昀。
他不卑不亢地说道:“他请我去喝酒,我就去了。”
“他请你喝酒?”泰安帝拧了拧眉,显然不信这话。
不止泰安帝,其他人也不信。谁不知道这兄弟二人自小关系便不好,一年到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会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可即便如此,两个人也没有半点交流。
“君上若是不信,可以试试盛年重来。”谢谙建议道。
“不必了。”门外传来一道苍劲的男声,“的确是我请他去的。”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谢谌捂着胸口,由内侍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气喘如牛,大有下一刻便会直接晕过去的迹象。
作者有话要说:
当不同的学生面临数学考试
谢·学渣·谙:(抓耳挠腮半天,一题不会)这试卷题目超纲了!老师真傻!
谢·一般学生·辞:(瞪着题目看半天,当阅读到题目第三行时放弃作答)算了,不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