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江景昀一手推开谢谙,却感身子一空,整个人腾空被他抱起。
“你不是手疼脚疼哪哪都疼吗?”江景昀嘲讽道,“现在好了?”
“好了。”谎话被拆穿的谢谙脸不红心不跳地冲江景昀笑笑,“真的病啦,得了一种只有抱二哥哥才能好的病。”
江景昀:“……”
我信你个鬼。
“好啦,二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好好抱一下吧,就当是给我这个凡人续续命。”谢谙迎上江景昀的目光,眼底藏着六分促狭,四分赤诚。
江景昀:“……”
江景昀冷哼一声,慢慢松开抓着谢谙袖子的手,把脸转向里侧,徒留给他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谢谙哭笑不得,温柔地给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动作有意无意间避开了他的左肩。
月色相邀着道旁阑珊灯火把二人身影拉得老长,而那些被树影蹉跎了的斑驳碎影却是在某个昏暗的角落里继续勾勒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自今晚一事后,谢谙打定主意重新拾起一年前丢下的追求,不为其他,就只是为了活着,为了他和江景昀能安安稳稳活着。
只有掌握了刀柄,才有选择刀锋指向的资格。
这刀柄,他谢谙,也想握一握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