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谙:“……火鸭?还是火鸡来着?”
金吾凤:“……”
不想跟傻子说话。
“二位好啊。”有旁人在,陈无计也不能放任自己的仪态不管。
于是,他昂首挺胸,艰难地挪着步子,尽量使自己的腿不要抖。踩着比姑娘家踩的碎步还要步,慢慢吞吞地挪到二人面前。
“你这腿是被人打断了再接上吗?”谢谙发挥不懂就问的精神,“还是你被他们气出癫痫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陈无计面带微笑地看着谢谙,“安平王还请慎言。”
“陈药师在村里可有发现?”谢谙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转移话题,可谁知这句又踩到了陈无计的痛脚,此前人家都说了被村民绑着灌药之后不能动弹,现在又来问他有什么发现。
陈无计面色黑了红红了黑,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是不知道怎么说话就找个会说话的人来。”
这个傻子怎么专挑人的伤口戳?要不是江景昀在边上,他早就开骂了。
“是金吾凤带你往这边走的?”会说话的总算开口了,他踢了踢扒拉着衣摆不肯松开的金吾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