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汀兰直到那门重新阖上时方才回过神,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盯着桌上那碗泛着热气的粥陷入沉思,眼尾渐渐染上几分愉悦。
谢谙陪着沈晴鹤喝完粥,耐心地收起碗,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才想起陈无计给自己的凝脂膏,又重新放下托盘,对沈晴鹤道:“晴鹤,你先去床上趴着,我给你抹点药。”
“抹药?”沈晴鹤侧过头看了眼刚缠好的绷带,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反正伤也不重,三两天就能好。”
“不行!”谢谙果断拒绝,“抹药好得快,有我在你还怕什么麻烦。”
沈晴鹤见自己拗不过谢谙,只能褪去上衣,重新趴回床上。
谢谙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伤口已被清理干净,比初见时好了很多。
“对了,晴鹤,你这是怎么受的伤?”谢谙一边抹着药,一边问道,脑子里仔细回想着之前的经历,他一直把沈晴鹤挡在身后的,不可能会受伤。
“为救叶姑娘受的。”沈晴鹤颇为羞愧地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那贼人狡猾,本以为昏过去了,谁知又突然窜起来,没能躲过。”
“我就不该放你一个人在这。”谢谙自责不已,指腹再次挑着膏药抹在他伤口上。
沈晴鹤外表看起来瘦弱,脱下衣服倒不觉得。上半身白皙精壮,背部两块肩胛骨高高凸起,与蜿蜒的脊椎构成深谷沟壑。烛光温柔地描摹着这优美流畅的线条,最终不甘心地停留在稍稍凹陷的小丘,汇聚成光晕,隔着亵裤巴望着更遥远的地方。
虽说谢谙一直注意着手下的力度,可指腹结着薄茧,不可避免地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落下圈圈红痕,越看越觉得灼眼,脸颊有些发烫,目光四处乱瞄。
“药抹好了么?”久久不见谢谙有下一步动作的沈晴鹤试探性地开口询问,作势欲起身。
“没……没有!”谢谙回过神,磕磕绊绊道,“还……还差一点点,别,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