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渴?”江景昀实在受不住,乜了眼谢谙。
“不渴。”谢谙笑着摇摇头,继续剥着手里的核桃,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核桃仁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为什么要分两个装?”江景昀看着谢谙把手里的核桃仁分别放在两个布兜里,不免有些讶异。
谢谙:“一个给你,一个给晴鹤呀。”
江景昀拧了拧眉:“他核桃过敏,不能吃。”
“啥?”谢谙一愣,眼睛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我以前经常给他剥核桃的,他明明最喜欢吃。”
“二哥哥,你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江景昀盯着谢谙看了许久,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核桃仁,眸光复杂,薄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
“傻子。”江景昀收回目光,最终只落下这两字,纵马与谢谙拉开一段距离。
谢谙挠了挠头,看着江景昀那远去而逐渐化作黑点的身影,小心翼翼收起那些剥好的核桃,马鞭狠狠一甩,以白虹贯日之势直奔江景昀。
几人一路走走停停,在七日后总算抵达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