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景昀自是知道那是核桃仁,可那是给沈晴鹤剥的。他就算再喜欢也不想吃,可又不想拂了谢谙的好意,只好耐着脾气道,“留给晴鹤吧,反正。”

“这是特意给你剥哒。”谢谙打断道。

“什么?”江景昀愕然,如那被抢了胡萝卜的兔子,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抢了他胡萝卜的人。

谢谙被他看着反而还有点不好意思,耳廓悄悄爬上红晕,竟有些许赧然,挠了挠脑袋,吭吭哧哧地说道:“前些日子在茶楼里瞧着你吃着那坚果糕点特意把核桃仁挑出来,想来你是应当喜欢的,所以就买了些核桃带在路上,闲来无事剥一剥,又能打发时间,又能吃。”

这回兔子更加懵了,胡萝卜也不敢要了,本能地想要跑,哪知身后是棵树,眼瞧着就要撞到。忽觉腰间一紧,身子陡然一轻,后背抵到一处温暖的地方,那灼热的温度竟是能把冰山雪原间的千丈寒冰融化。

暗含笑意的嗓音自耳边响起:“二哥哥,要撞树啦。”

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一道苍老而痛心的声音:“这位郎君印堂发黑,命数不稳,现下不宜再往前行,还是尽早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谢谙:不好意思,我刚刚补完灶台。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江景昀:现在是晚上,又没灯,我印堂不是黑的难不成还是白的?会发光?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

谢辞:滚几把蛋!我敷的面膜!

“这位郎君印堂发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