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念头刚起又被谢谙否认,江景昀此人嫉恶如仇,从不滥杀无辜,虽然说梅念达并不无辜,可也不存在不审理就杀死犯人的例子。

再者江景昀根本没有杀梅念达的理由,毕竟他又没有站在谢谌麾下。若是在谢谌麾下还能说得通是为了保住谢谌。

如此一来,谢谙那原本清明的脑子又混乱一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你是准备住这里面么?”江景昀的声音自狭窄的过道飘至耳畔。

“啊?”谢谙一个激灵。

“不住的话就滚出来。”

“哦哦哦,好好好。”

谢谙现在脑子不灵光,也忘了刚才与江景昀的争吵,跟条傻狗似的甩着尾巴呼哧呼哧地奔向江景昀。

“二哥哥!”谢谙蹦跶到江景昀面前,字正腔圆地喊了一声,“我出来啦!”

江景昀被他这一喊吓了一跳,奈何多年来脸皮修得太厚,一点也看不出来,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有那稍稍加快的心跳与那半退的脚步在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难道不是应该来跟他打架的吗?刚刚他说的话明明那么难听。

江景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谙,见这人脸上一点怒意也没有,甚至还笑嘻嘻的,丝毫看不出此人之前与自己发生过争执。

几番总结下来,江景昀得出一个道理,此人多半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