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陈无计耸耸肩,脸上轻描淡写,“就是染了风寒而已,喝剂药,然后多喝烫水。”
“那为什么他会晕过去?”谢谙又问。
陈无计白了他一眼:“因为他虚呗,多补补,切忌久行久站。”
“行了,给钱吧。”
“久行久站?”谢谙喃喃道,“他的腿……”
“嗯,断过,刚接好,没完全恢复。”陈无计道,“假如不注意保养,以后还会断,断了就再也接不好,找我也没用,不过你要是钱给得够,我或许会试试。”
“怎么样?谢侯,您听明白了吗?”
谢谙心情陡然沉重,想起沈晴鹤之前那句“我就是好了才来找你”时眸里掠过一丝心疼,整个人迷迷瞪瞪,如三岁稚童初见晦涩难懂的古文,茫然无措。
这一年,沈晴鹤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沈晴鹤沦落至此,谢谙又忍不住开始埋怨起江景昀来,若不是他,沈晴鹤哪里会这样。
“行了,给钱!”陈无计在谢谙面前打了个响指,又打起的他的白玉算盘,“总共五十两,现给还是去你府上支?”
“什么?!”一声五十两直接把谢谙从那困顿的迷云中粗鲁地拽了出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就那一下下就五十两?”
“你这来钱也太快了吧。我现在一年俸禄也就才两百两!”
“没办法,谁让你现在这个点找我,怪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