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活像是被谢谙带着私奔的小媳妇儿,不过这小媳妇儿一点也不娇羞,也不配合,嘴里骂骂咧咧的,硬生生把这场面演绎成了一段被劫匪掠走誓死不从的良家……少年。
谢谙浑然未觉,一手提着谢辞掉落的鞋子,一手抓着谢辞,手里冒热汗也不肯撒手,甚至把有钱召出来挑了处人迹稀少的道路带着谢辞御剑飞行。
谢辞在后面骂得嗓子眼都要冒烟了,最后索性放弃,闭着嘴巴任由谢谙把他带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见他那偷人的老婆。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辞才感觉到耳边似猛虎咆哮的簌簌风声终于停止,那随风欢呼雀跃的鬓发也偃旗息鼓,疲惫不堪地贴在他两颊。而最让谢辞记挂的是他发间的那朵绢花。
娇艳欲滴,独揽风华。
嗯……没摸到。
“妈的!没了!”
谢辞往脑袋上一摸,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气得推了把谢谙,“你把老子的花弄掉了,赔我一个!”
“好好好,赔你赔你。”谢谙刚刚停稳就被他推了一个一个趔趄,差点摔得狗吃屎,心不在焉的应付着,随手往路边一摘,看也没看反手递给谢辞,“喏,赔你。”
谢辞定睛一看,妈的,是一束野雏菊,淡黄的花蕊里还飞舞着几只辛勤的小蜜蜂。
“你们来做什么?”
谢辞被怒火烧光了脑子,一掌拍在谢谙背上,话不经脑,脱口而出:“他老婆跟别人跑了,他急着来跟着一起跑。”
“来找二哥哥你的。”谢谙几乎是和谢辞用一时刻开口。